家,不觉四十载,相伴不曾有二。愚钝和乖张,已悄然放下,一半清明一半做作。看 那随遇而安又少许不甘的,家。路,走了三十年, 不曾停留。 懵懂中,不觉长大, 却一身斑驳。 回头已不见,路。
一夜起朝露
成峰望九天
辅拂飞鸿志
厚雪压荆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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